这两天她都太忙了,每天早出晚归,直到今天过来亲眼看见这边母子三人的状态,才算是放下心来。
容隽立刻直起身子,端过茶水来递到了她嘴边,不能吃辣就别吃了,勉强什么?
嗯。谢婉筠说,走得挺急的,估计是真的有什么急事。
容隽!乔唯一也有些忍无可忍,你问我当你是什么,那你当我是什么?
容恒大概正在忙,接起电话的声音略显有些急躁,你好,哪位?
容隽忽然觉得有些头痛,看着他道:那你不觉得你爸爸有错,反而觉得是你妈妈有问题?
安静的房间里只有两个人轻到几乎听不见的呼吸萦绕,直至乔唯一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。
听到这句话,容隽蓦地记得起来,他们之前是什么状态。
原来他那天突然从巴黎离开,是为了去确认沈峤的下落?
容隽就坐在她的床边,静静地盯着她看了许久,只这样,便已经是满心满足。